文｜晓荷

我一生中，感觉最亲切可爱的树种是桑树。 小时候在田埂或山边，常常看到桑树。桑叶的形状美丽，有一股淡淡的幽香，是我们乡下孩子养蚕时，唯一供给的食物。 桑叶也是我们的青草茶配方，既好喝又有效。桑果结实櫐櫐，由红转黑中，味道由酸转甜，令人充满期待，也带来探测的乐趣。 就学以后，竟然也常在教科书中，见到桑树的讯息。 从嫘祖发现桑树上有蚕，进而教人养蚕纺丝，到古时民妇上山采桑孝敬婆婆，都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动人故事。稍长到了台北以后，郊外踏青时，也经常邂逅它们。后来，我有机会住台东，看到了更多品种的桑树。 十年前，我在纽约市区，看到当地有许多桑树，被用来当马路的行道树。 公园内，也常看到巨大地桑树，和一些台湾看到的迷你果野生桑椹。它们的味道，都是那么地浓郁、甜美、可口。 酷寒的纽约州北部，冬天经常白雪霭霭的原始森林里，竟然也能吃到甘甜微酸的桑椹。桑树也是印尼等东南亚地区常见的树种。 可见，从古到今，从寒到热，从东到西，到处都有桑树的踪迹。 我不禁想到：「分布的时空、地理如此久远、广阔，生命力如此强韧的果树，它对于人体的健康，会有什么作用呢?」 固然，桑椹的作用，古代的医书早有记载，民间也互相传递着。 但是，最能清楚而印象深刻的，还是个人亲身的体验。对我来讲，它最明显的效果，是治疗慢性结膜炎。 另有一次，我因为感冒，气虚、无力、失声、喉炎、发烧、头痛、全身筋骨紧绷酸痛。服用之后，只有数分钟的时间， 一一获得大幅改善，连咳不出来的痰，也不断地清理出来。令我扎扎实实地体验到，这亘古奇树－桑树，所结的果实，对人体的奇效。